何雨水或许是因为恐惧,就没想到大冬天谁家夜里洗衣服,傻乎乎的就入了秦淮茹的套里。
而且秦淮茹走后,她怕哥哥知道又骂自己,也没和傻柱去说,反倒是把这事隐瞒了下来。
会有什么后果呢,一切都应该由自己承担…
次日,按照约定,傻柱骑着车接着王主任,向着西四街道的方向而去。
路上,王主任冷不丁问了他一句:“柱子,这车得五六百吧?”
“可不!”
“那你爹可没少给你攒钱,这刚买了车,又要买房了!”
这是怀疑自己了,傻柱心里一惊,暗骂自己还是太招摇了,还好他反应快,没忧郁就接话道:“得了吧,王姨。我家啥情况您还不知道啊,就算我们爷俩都是厨子,吃喝都能省下,也攒不了这么多钱啊!
这自行车,是人家娄家为了感谢我仗义执言,送我的。搁我自己哪舍得买啊!”
真是一个谎言,需要无数个谎言来解释!
“原来是这样啊,你小子算是赶上了,好心有好报啊。”
王主任昨天没考虑到这些,也是坐在车上后才忽然想起来,这买车加买房得多少钱啊,怎么品怎么不对劲,才试探着问了问。
傻柱给的解释很合理,王主任也听说过娄家是大老板,虽然不认识人家,想必是不差这车钱。
路不算远,骑着10多分钟就到了地方。
“就那院子,看这锁锈的样子,估计还没处理出去呢。”
傻柱顺着王主任所指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一套房顶和墙头都长满了枯草的破院子,院墙都塌了一半。
透过豁口看进去,这是一套正房三间,两侧各两间厢房的长条小院,面积也不是很大,但房体保存的很完整。
门窗破破烂烂的,玻璃不是被打碎了,就是被周围邻居拆走了。透过窗口,看到屋里家具都糟烂了,甚至还能瞧见不少被风吹烂的蜘蛛网。
在看周围的环境,这院子西侧靠着一片杨树林,树林的另一侧就是去往轧钢厂的大道。
靠东边紧挨着一户高门大院,傻柱从建筑风格来看,估计这俩院以前应该是一体的,这小院大概是以前被单分了出来。
总体感觉地段有些背境,不过离轧钢厂挺近。房子实在太破了,要是买过来还得大修一遍,如果对方要价太高,买过来着实不划算。
要说保值,那肯定相当保值,这里离未来的西单不远,以后肯定会被拆迁的,不过时间还相差几十年呢。
“王姨,这也太破了吧?这买过来要是归置利落了,也得少花不了钱啊。”
“这到也是,可你非要独门独院,我知道的也就这么一处了,要不咱算了吧?你在自己慢慢找找,我也帮你留意着。”
傻柱摇了摇头,他觉得这里虽破,但是地段隐蔽,离大街也不远,当做暂时驻地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咱先问问价格吧,要是贵就算了。”
“行,那咱去他们这的主任家问问去…”
这边的院子都想对较小,三进的以上的几乎没有,可能跟旧社会那会有东贵西富的说法有关。
紫荆城东边过去都住的达官贵人,西边虽然也有,但相对就少了很多,主要是有钱人和满蒙贵族的聚集地,所以房子的大小格局各式各样。
这一片靠北就是轧钢厂职工宿舍,常驻的人口比较多,相比傻柱他们那边繁华了不少,街面上的大小店铺林丽。
街道主任家离得不算太远,在另一条街上,也是住在一所四合院里。
傻柱没跟进去,而是选择在外面等着,王主任自己提了他准备的礼物上门了。
等了有一会,才见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,跟着王主任一同走了出来,傻柱见状赶忙迎了上去。
王主任帮他们相互介绍道:“柱子,这位是这边的街道主任葛主任。老葛啊,这孩子就是我跟你说的买主。”
经过介绍,傻柱抢先打招呼道:“葛主任您好,大过年的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葛主任面相挺和善,一说话脸上自然的带着笑意:“你好,不碍的,小伙子很年轻嘛!”
“您过奖了!我叫何雨柱,今年21岁,是轧钢厂的工人。”
葛主任点了点头,转头对王主任说道:“王姐,我去办公室去取钥匙,您二位先去那院那等我吧。”
“那行,我们先过去等你了,大过年的还得麻烦你跟着忙活…”
“没事…”
三人暂时分道扬镳,王主任在返回的路上,跟傻柱透露道:“估么着这房子贵不了,我刚才和他一提,他那劲头跟巴不得似的呢,一会你看看,把价格该往下压就别跟他客气。”
傻柱心里感激,这时候的街道干部,那才叫满腔热枕的帮人办事,也亏的找了人家,搁他自己不定得耽误到什么时候呢。
“真是多亏了您了,等事办妥了,我一定好好谢谢您!”
“你这孩子,跟我还客气什么,这都不叫个事…”
回到那小院不久,葛主任就带着一个片警赶了过来,傻柱一见有些糊涂了,买房还得和派出所备案不成?
他扭头不解的看向王主任问道:“我说王姨,这怎么还把警察招来了?”
王主任回道:“你忘了,昨我不跟你说了,这房子以前是特务的据点,产权是归街道和派出所共有的。”
“哦…”
一经提醒还真记起来了,他也知道这会的行政分工,没有那么清晰,好多地方外派出来的警察,都直接在街道办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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