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修养了两日,王定没有去衙门。
他先去找高顺。
“季安,今日怎有空来此?”高顺基本都在军营中,若非有事,绝不会离开军营。
王定道:“伯平兄,小弟现在已是长安东部校尉。”
高顺道:“这事值得庆贺,今晚在与季安饮酒一杯。”
王定道:“小弟本想为长安城的百姓做点事情,让他们免受恶霸欺压,只是手中那些个兵丁,皆是欺软怕硬之徒。”
王定也不觉得被打有什么丢人,将自己从上任,到前两日被西凉兵痛打一顿的事情,都告知高顺。
高顺道:“某一直在这军营中,却是不知有这等事情发生,当日就该宰了那些**。”
王定道:“兄长上次殴打西凉兵,后面可受到处罚?”
高顺摇头,道:“某也奇怪,也不曾有来人问我,更不曾被问罪。”
他也奇怪,等了几日,高顺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,他一心都在军中,每天就带着自己麾下的百来个禁军训练。
王定道:“小弟今日来,是想求教兄长如何治军。”
王定还是没想明白,明明他对手底下那二十个兵丁,已经非常好了,为何该出力的时候,这些人还袖手旁观,只是站在旁边看戏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上官被西凉兵殴打。
同样的行为,张羽和陈山却对他尽忠职守,被挨打的时候,还尽力挡在他身前。